第三章：师范学校生活 转眼间，我已经在师范学校学习两年了。随着95级微机班学生的到来，我们再次看到了有钱意味着什么。光学费就2万元。刚开始上学的时候，大部分都是在父母的驱使下。据说他们都是每个县都有钱权的孩子，他们来解决问题。虽然他们是学弟学妹，但是他们根本就不怎么看我们。看着“为人师表，为人师表”这八个字也不像以前那么耀眼了。 那时候三年级，我们十八九岁，二十岁，幼小的荷花在体内迅速生长。周末的生活变得丰富起来，溜冰场和录像厅如雨后春笋般涌现。周末，县城师范学校、卫生学校、职业学校、一中的学生都涌向溜冰场和录像厅。 溜冰场和录像厅在中学师生中特别受欢迎，因为三年级的学生面临毕业，马上就要发工资，没钱借还得聪明。二年级和一年级的学生大多有钱，所以录像厅和溜冰场都挤满了中学的老师和学生。每次室友被老师检查完床位后偷偷爬过院墙，第二天回来就大声说话。昨晚，当他们和学弟一起看通宵视频时，他们也很兴奋，对自己的口袋充满渴望和感觉。只剩下几张饭票，又让我黯然神伤。 1995年，成人大专开始兴起，在读的中学生也可以函授读大专。我在警卫室花了两元钱，打电话给我叔叔说了这个消息。舅舅琢磨了一会儿，叫我报名，第二天就把第一学期的学费900元寄过来了。 后来才知道舅舅叫我报师范。一个以为妈妈累了很久，年纪越来越大，两个姐姐也越来越大，要成家了。第二，我叔叔的表弟，也在读中专和高中，需要钱。这次我叔叔把钱都借给我了，没有告诉我妈妈。多年后，舅舅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让我上高中，没有考上大学。 就这样，我们这一批专升本的学生周一到周五学习师范类课程，周六周日学习专升本课程。100多人在我们学校的报告厅上课，包括逃课、睡觉、谈恋爱、上课的人。这样，也丰富了我的周末。 1996年春天，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，我即将毕业。用大专的费用，我准备分几次交费。当我在会计办公室附近时，我回来了。昨晚，同学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。我马上毕业就拿工资。最好先用学费，下学期工资来的时候一起交。 看着校门外的火锅店，想着通宵的录像厅，只见学生成双成对。我终于下定决心了。我来到会计室，向老师汇报，家里没钱支付这段时间的大学费用。希望老师饶了我，下学期一起交。 当我离开会计办公室时，我的脸变得通红。我一生中第一次撒谎。没想到会这么平静，这么顺利。有了妈妈给的900元血汗钱，我就像个暴发户，腰板挺得笔直。我急着邀请同学吃猪脚火锅，用了一个没人知道的步骤。每个人都要了一瓶啤酒。以前听说第一次喝啤酒，喝起来像猪食。虽然是第一次喝啤酒，但是不喜欢这个味道，也没有表现出不适。我假装像一个普通的啤酒爱好者一样享受它。 吃喝完后，我们去了溜冰场。我把剩下的钱放在个人口袋里，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穿上冰鞋，笨拙地扶着栏杆学滑冰。看着滑冰场中央的男男女女(贴满水泥的场地，很滑)，他们在唱歌中快乐地滑来滑去，有的像燕子一样来回穿梭，有的像跳舞的星星一样翩翩起舞，不时还会用手抱紧面前学生的后腰，在里面游来游去 在我旁边，一个娇小的女孩也扶着栏杆，屁股像企鹅一样扭动着，试图离开栏杆，不小心摔倒在地上。她试图挣扎，但她一站起来，脚就滑了一下，摔倒在地上。我忙着扶着栏杆，想帮她一把。我完全忘记了。我也是新手，手松了，一下子就摔倒了。匆忙中，我双手抱头，只觉得右手抓住了一个软软的球，像触电一样，身体微微抖了一下。我赶紧缩回手，我也伏在她身上。 突然，一股淡淡的清香浸入心脾，我来不及细细品味，就匆匆走到一边。甚至脸红说对不起。我看到女孩满脸通红，一脸陈娇地看着我。我赶紧脱下冰鞋，扶起摔倒在地的女孩，向她道歉。 女孩站起来后，慢慢蹲下扶着栏杆，慢慢脱下冰鞋，轻声说“我不怪你”。然后穿着溜冰鞋走到外面。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，为了表达我的歉意，我跟着女孩走出了溜冰场。 外面，天渐渐黑了，昏暗的路灯照在小女孩身上，看着她孤独的身影。我走了几步跟上她，说：“对不起，我刚才不是故意的。你住在哪里？如果你不介意，我送你一程。”她看了看我，又看了看我胸前的校徽(我没出去玩那么多，忘了校徽)说：“你是师范学院的？”我说好，她说：“我们在同一条路上，我是卫校的”。(师范学校和卫校相隔百米，但卫校是县办的，学生毕业后不分配。部分家庭条件较好的县域学生不上网选择学习)。 就这样，我一路慢慢走到学校，互相告诉对方他们的名字，才知道女孩的名字叫王艳，是卫校一年级的学生。也是第一次学滑冰。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。当我在卫生学校门口为她送行时，她拒绝了我。我只好放弃，邀请她下周末再来学滑冰。她说：“我会再见到你的”。然后，她像一只燕子一样跑进学校，向我招手。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，我觉得很失落，心里有涟漪。 (长篇连载，未完待续) |
